不能滋长萧良的气焰,就给萧良上了械具,单独关押起来。
然而除了隋婧质问的语气令人不痛快外,这时候两名看守看到萧良竟然坐起来,一脸嘲讽的盯着他们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隋婧强硬说道:
“嫌疑人要不要上械具,我们自有判断。你要有意见,你找赵执山跟我们齐大队长说话——我们跟你搭不上边。”
隋婧质问道:“这么说,现在是只有赵副局长有资格跟你们说话对不对?”
隋婧也不跟他们纠缠,直接拿起留置室过道墙壁上的电话,拨了出去:
“赵局,留置大队现在莫名其妙给萧良上了械具,还单独关押起来,我想问他们一个解释,留置大队说只有赵局你有资格跟他们说话!现在只能麻烦赵局你再辛苦过问一下这件事!”
两名看守人员都傻在那里。
大半夜为这点小事,一个加入警队都没有满一年的小刑警,就不管不顾越过刑侦队的队领导,直接将事情捅到副局长赵执山那里,这个女人到底是有脑子还是没脑子?
“这电话是找你们齐大队长过来接,还是你们直接给赵副局长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隋婧盯着两名看守,将话筒递过去。
稍稍年长一些的看守,接过话筒,听到赵执山在电话里明显压着火的声音,手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既不敢说他们有意收拾嫌疑人所致,更怕隋婧纠缠不清,不敢将责任推到萧良的头上,年长看守声音发颤的在电话里汇报道:
“拘室里有几个老浆糊看到隋刑警送进来的嫌疑人年轻好欺负,有意挑衅动手在先,但没有想到隋刑警送来的嫌疑人特别能打。我们听到动静赶到留置室,几个老浆糊都已经被收拾了一顿,好在都没有受多严重的伤,我们就将他们分开关押了……”
“这点破事,你们不长嘴巴,为什么不能直接跟隋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