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人都是从南亭村一起出去的。你去县里,可以装作无意碰到他们,说一说云社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看看林学同会是什么反应……”
顾培军说道:“你是觉得林学同有可能知道何红跟肖裕军有点什么,会相信你是被他们陷害的?不过,林学同也不大可能站出来帮你指证什么吧?”
这年头,哪怕知道何红跟肖裕军有一腿,但想林学同公开站出来,承认自己戴了绿帽子,顾培军估摸着也难。
再说了,就算林学同不顾脸面,站出来指证何红与肖裕军有一脚,但对萧良的案子似乎也没有实质性的帮助?
“谁知道呢?”萧良没有说林羲的事,含糊说道,“现在能多个选择,总归要试一试的。而且何红身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林学同不出面,隋警官那里多半也会找林学同了解情况。”
“行,反正都去了县里,也不差这点路。”顾培军也没有多想,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就答应先照萧良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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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良走出批发部,马路对面已经恢复平静,村民还在津津有味的议论女警察气势非凡将两个小混混揪去镇上处理的情形。
有几人这辈子见过长相这么漂亮、下手却这么剽悍的女警察?
有辆桑塔纳停在路边,这时候阳光正烈,萧良打量了两眼,看不到车内的情形。
九四年桑塔纳对普通人家还是可望不可及的奢阔物,但在距离市区较近的乡镇,也谈不上有多稀罕;看车牌也没有特殊的地方。
这辆桑塔纳是刚好路过,被马路对面刚才的动静吸引到停下来看热闹,还没有来得及开走?
这时候又有一辆公交车从云社镇方向驶来,萧良大步穿过马路。
萧良刚走上公交车,隔着车窗就看到有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从桑塔纳副驾驶走下来往批发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