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瞟了两眼,很快就又专注于手里正织着的毛衣,或沉溺于镇上某段滚床单的传闻。
萧良简单买了些吃食、水以及纸笔,就回到旅馆房间,下午就留在房间里,耐心回忆当年被诬告陷害的种种细节,一一写在记录本上。
他耐着性子不去联络袁文海。
此时的自己在袁文海眼里,只是一个知道他醉酒驾车导致车祸发生、并从他手里逃脱的嫌疑犯,两人还没有前世二三十年的交情。
他也不能急着去联系隋婧。
隋婧匆匆赶到云社后却一无所获,谁知道此时的她会是什么心情?
是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深感气愤,还是误以为他不幸落入肖裕军这些人手里了?
萧良也没有指望隋婧三五天就能查清楚案情的真相,他更多是希望隋婧看到案情疑点后着手去调查,将云社的浑水搅动起来,将肖裕军等人的阵脚打乱,将肖裕军这些人的注意力彻底牵制在云社。
临近黄昏时,萧良才再次走出房间,到楼下跟微微发福、四十岁上下的店主聊了一会天,大体了解一些宿城镇目前的一些情况,填补记忆里缺失或模糊的部分。
然后又到隔壁的理发店,理了一个近两年港台才刚刚流行起来的中分发型,又分散到镇上的几家小店,买了渔夫遮阳帽、深灰色夹克衫、牛仔裤、t恤衫、剃须刀、帆布包以及一些看上去无害却很实用的小工具回到旅馆。
他毕业后到云社工作,家里不需要他帮衬,工资都留自己手里花,也没有存银行的习惯——也幸亏皮夹里还有四百多块钱,在这个年代算是一笔“巨资”了,这时候不用为小钱发愁。
六月上旬天气已有几分炎热,大街小巷人们开始穿上衬衫或t恤。
萧良身形较为瘦长,还没有前世苦练散打后的健硕,想要避免熟人一眼就认出他来,还是需要牛仔裤、夹克衫将自己包裹得稍些厚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