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不少看着不错的值钱货。只是没个箱子不好装。
周青峰找来找去,发现主教那件红袍看着用料结实,一场大战居然不破不烂。
他索性将袍子剥下当个包袱皮,裹了大堆零零散散的物品,像个拾荒的扛在肩上,心满意足。
直到少年离开破破烂烂的教堂,也没见谁靠近此地。
只是他走出几十米,惊觉道:“糟糕,我无家可归了。”
一场大战下来,周青峰把正邪双方都得罪了。谁看他都是死敌。
‘大靠山’灯神也不再靠谱,他只不过是其手里可有可无的棋子。
现在还有谁值得信赖?
彷徨间,一辆马车从街道远处赶来。驾车的马夫噼啪抽动马鞭,拉车的马儿跑的飞快。
玛德琳从车窗探头,一眼瞧见在路边发愣的少年,朝车夫喊了声‘停车’。
缰绳拉扯,车轮骤停。
女人推门下车,拉住少年的手,又看到不远处大教堂的惨状,讶然道:“伊伦特父女这么厉害?”
呃......亵渎者虽然厉害,但主要是杀了不少教会人员,可没给教堂拆家。
周青峰没好意思说那是他干的,讪笑的随女人上了车,“你们还好吧?”
“没什么大事。”玛德琳其实心有余悸,只盯着少年瞧半天。
少年走后,剩下三人在黑暗中忍受黑暗侵袭,不断和回忆中的罪孽对抗。
这方面,擅长左右横跳的罗格最平静,直面内心最阴暗的所作所为,毫无负罪感。
雷纳德则不断回想姐姐对自己的好,同时也没干过多少坏事,情绪还算稳定。
玛德琳是最痛苦的,女人天生感性,面对过去十多年的付出和收获,饱受煎熬。
不过当天使扎瑞尔劈开修道院的黑暗天幕,一切都结束了。
猫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