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郝瘸子和荣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胡杀和李三炮说了说，这让胡杀和李三炮顿时崩溃。

完了。

什么都完了。

他们还想着在滨江市给李向东制造点儿麻烦呢，谁想到老窝都让人家李向东给端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我们杀了高晓晨。”

“凶器让我们扔到了马葫芦中……”

胡杀和李三炮再也没有任何的隐瞒，全都交代了。

押走！

不过，李向东没有把他们带回警局，而是押到了抓捕冯国云的废弃工厂。每个人的双手双脚都被绑起来了，蒙着眼睛，嘴巴上塞了破旧的抹布，脚下就摆放着凶器。

李向东和王森爬到房梁上盯着。

肖战东和陆寅驾驶着车子，去医院看小艾了，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现在，滨江市殡仪馆中，高晓晨和郑欣欣的棺椁都静静地躺在地面上，整个院落里都充斥着悲伤的气氛。

喜事变丧事。

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恐怕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了。

不过是一上午的时间，对于高启盛和董美珠、郑忠达、徐晓敏来说，仿佛是一下子过去了十几年，他们看上去苍老了许多。郑忠贤和郑允儿、郑昊阳等人也都在这儿，心中充满了悲痛。

谁能想到会是这样？

高家是失去了一个儿子，可郑家失去的是一个女儿和一个女婿，让高家和郑家愤怒的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凶手的线索。

那些大老板们和官员们也都纷纷过来悼唁。

杨芷和何姿也驾驶着车子过来了，叹声道：“唉，郑少，郑小姐，你说怎么变成这样了？早知道咱们就不去歌厅了。”

当时去歌厅的有杨芷、何姿、郑昊阳、郑欣欣、高晓晨、郑允儿，可是如今呢？竟然没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