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道,“不可能!不过是你们骗我的把戏,那可是恶鬼,是邪祟,怎么可能会死?休想骗我。”
看着对面的三人,她扯出一个冰冷嘲弄的笑:“啧,狗男男,前些天我就看出来了,你们三人的关系不简单。两人捅一个孔,不觉得恶心嘛?”
世人对于同性恋总是有着偏见与仇恨,男男,女女都一样。
徐玉丽因为当初喜欢一个已婚女人,没少被原组织里的人歧视排挤。正因为经历过谩骂,所以她知道怎么说才能攻击到别人。
宋九被尖锐言辞刺疼了耳朵,他不由得白着脸色,后退一步。魏崇正伸手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烦躁地揉揉眉心,不得不说,这女人作死能力很强。
“想知道路冽怎么死的吗?”沈竹白原本噙着笑意的狐狸眼彻底冷了下来,声音含冰,和地狱里爬出的厉鬼没两样。
“哦,怎...怎么死了?”徐玉丽被他浑身散发的气场震慑住了,她故作镇定,攥成拳头的双手却暴露出深深的畏惧。
“我杀的。用一把木剑插入了心脏,就这样没了。”沈竹白像是变法术般隔着坚固的铁栏杆,瞬移到拘留室内。
闪着金光的狐狸眼十分妖异,居高临下俯视因惊恐瘫软在地的徐玉丽,他手里凭空出现一柄桃木剑,直抵女人心脏。
“你是否也想体验一下魂飞魄散的滋味。”沈竹白又笑了,俊美迷人的笑容落在徐玉丽眼里,不亚于索命的恶鬼。
“不,我不想,对,对不起,我,我我。”生命的威胁让她语无伦次,一股臭臭的尿骚味在空气里扩散开。无视实体穿墙,凭空凝实的桃木剑,徐玉丽突然意识到自己招惹到不得了的大人物,真的能左右天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那种。
“好了,沈大哥别吓她了。交由法律判决吧。”宋九不想把事情闹大,虽然卫夫人不是他杀的,但与他多多少少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