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虽小,但悲欢也不相通。大多数同学们都是高兴的,因为今天下午是社团活动的时候。失恋的李古圆就比较抑郁,最显著的表现是出去放水的频率,都减少了。
老师们也才是刚得到学校的通知,所以每个班的老师开始挨个通知上交教授讲座的事。
“社团活动每一周都有,不着急。但上交的教授讲座却比较少见,如何抉择都知道了吧?我希望我们班的同学聪明一点。”
“忘记说了,夏侯教授是国内挪威语的权威,大学教挪威语的许多教材,都直接是夏侯教授编撰的。”????西语是有“亚洲西语协会”,法语更有“亚洲法语学者协会”,但挪威语……不好意思,没有全亚洲的组织。
不过编教科书的战绩,还是吸引了许多学生,放弃了社团活动,跑去了小礼堂。他们不是对挪威语感兴趣,他们是对权威兴趣大。
全校的大多数老师都去了,好像教高二(10)班的高老师、鲁老师、萧老师以及依旧没有透露姓名的政治老师都去了。
“社长你不去小礼堂吗?副社长都去了。”刊物社的社员问。
副社长不是去小礼堂了,而是太伤心去小树林郁闷了,不过顾陆也没揭短,“我对挪威语……”
不感兴趣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咕噜大王突然想到一件事,话到嘴边改口,“非常感兴趣,但我生性内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小礼堂人太多了。”
生性内向直接被社员忽略,后面的理由倒是合理,“是啊,小礼堂挤满了人,上一次这么热闹还是校庆。”
社办人少,小礼堂人多,少数服从多数,就说小礼堂的事。
一个领域的扛鼎人,无论这领域多小众,也是非常有干货的。
再加上夏侯教授本身就经常出国在外国大学开讲座,所以小礼堂时常会响起掌声。
“挪威语是非常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