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
“你不稀罕你投稿做什么?”吕平听见了,在旁边冒一句。
这话提供了真实伤害,大黄语调提高,“你不是也没过吗?大哥不说二哥。”
“我没过是我水平差,还该继续努力。”吕平说,“总之一句话,菜就多练。”
哽住,大黄说不出话。
见其还不服气,平头哥冷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黄看着比他高一個头的同学。
“我的作文差到可是连顾陆都救不起来!”吕平自豪地说。
不是,这个事情有什么好骄傲的?大黄不理解。
“看文章谁更强我不行,但看同类,谁没有写作天赋,我一看一个准。”吕平说,“我的眼睛就是尺!”
就是在互联网议论,雾都万众瞩目之下,八中校刊《少年》,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晨发布了。
5月27号,文学史会记得这么一天。
教育部门的领导李旭南下班回家,瞧见做作业的儿子李向北。
他问:“校刊《少年》你知道吗?今天发布了。”
“当然知道了,我们学校也有七八本。”李向北停下笔,理所应当的回应。
他诧异于校刊的发行能力,李向北就读九十四中初中部,距离沙区的八中有段距离,杂志是怎么送过去的?
“那你看了吗?内容怎么样?”李旭南问。
“看不到压根看不到,就几本杂志在各班之间抢疯了,我压根没机会看。”李向北实话实说,“伱是不知道,那场面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卧槽那叫一个夸张。”
“别卧槽卧槽,你还在读书,怎么能出口成脏。”李旭南纠正。
没错的,这是校刊的缺点,哪怕再怎么出名。没有出版许可,《少年》就是不能在外面售卖。甚至连教育部门的大人,想要看看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