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沉着脸一言不发。
顾楠手指颤了颤,轻轻挣脱他的手,缩了回来。
神色讪讪,“许久没做过针线活了,手艺生疏了许多。”
萧彦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克制压抑着什么。
片刻,伸手拿过顾楠手里的衣裳,沉声道:“既然生疏了,以后不用做了。
你身边养了那么多丫鬟,难道连个能绣花的人都没有吗?”
顾楠倏然抬头,脸色一寸寸变白。
萧彦抿了下嘴唇,转身径直离去。
到了门口方顿住脚,没有回头,轻声道:“这几日我公务繁忙,都歇在书房。”
说罢,大步离开了。
“唉,王爷.......”如花追出去,只看到萧彦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门口。
满脸怒色回来,看到顾楠神色平静地坐在桌子旁。
不由气得直跺脚,“王爷这是哪根筋不对了?明明前几日还好好的啊。
摆个冰块脸给谁看呢?那....那当初也不是姑娘你上赶着要嫁的啊,是他求的赐婚啊。
这才成亲几日,就开始不稀罕了吗?”
顾楠抬起头,看如花噘着嘴抹着泪气呼呼样子。
不由轻轻笑了笑声飘忽。
“傻丫头,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如花哭得更伤心了,“奴婢心疼姑娘啊,姑娘,你要难受就哭出来,可千万别憋着啊。”
顾楠摇头,神色却出奇的冷静。
“我不哭,母亲那番话说得很对。”
“夫人?夫人说什么了?”
顾楠扯了扯嘴角,“母亲说世上夫妻多,珠联璧合少,若能举案齐眉是幸事,若不能,也不要怨怼。
母亲还说,人这一辈子就那么几十年,自己过得舒心,平安快乐才是最紧要的。
不管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