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身上还挂着两三根菜叶子,鸡蛋壳什么的。
还是散发着酸臭味的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啊?你泼的什么?”谢恒脸色黑成了锅底,怒吼。
如花朝他做了个鬼脸,双手叉腰,招呼下人。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扫地啊,我水都泼好了,把门口这条街都扫干净,别让那不三不四的人踩脏了。”
谢恒怒,“你敢骂本世子不三不四?”
下人们举着半人高的笤帚,手臂挥舞着,扫起地上的灰尘。
灰尘混合着泥水溅了谢恒一身。
眼看着扫帚就要扫到他脚下,谢恒无能狂怒着,节节后退。
硬生生被赶了出去。
如花叉着腰嘿嘿一笑,转头看向顾楠。
“姑娘,奴婢这招扫地出门表现得怎么样?”
顾楠笑了,“痛快。”
就连身后一向面无表情地如眉,都忍不住向如花竖起大拇指。
如花得了夸奖,得意得像个竖着尾巴的小孔雀。
“下次他要再敢来,奴婢拿洗尿壶的水泼她。”
主仆几个说着话进了门。
孟云裳从拐角处的巷子口闪身出来,看看谢恒离开的方向,又转头看看顾楠的背影。
眼底是弄得化不开的阴翳。
怪不得昨晚谢恒对她态度敷衍呢,心里竟还想着挽回顾楠。
顾楠,我要你不得好死。
孟云裳险些扯烂手里的帕子,才转身回了安郡王府。
安郡王正在和安郡王侧妃王氏说话。
看到孟云裳,招手叫她过来。
“侧妃已经收拾了一间宽敞的院子出来,就在你母亲的院子隔壁,我让侧妃陪你去看看。”
院子比她在文昌侯府的慕云阁大了足足两倍,堪比叶崇扬那个两进的小院大。
院子里甚至还有个小暖房,虽是冬日,暖房里却花香四溢。
“这么大的院子,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