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脖子里钻。
淮阳郡主浑身一激灵,连忙又让人关上窗户。
“咳咳咳.....这是冒烟炭,这不是银丝炭。”
“该死的,顾楠敢拿冒烟炭祸害我。”
淮阳郡主黑着脸破口大骂,也顾不得寒冷了,穿上大毛斗篷,拄着拐杖,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直奔松雪堂。
“顾氏,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啊,收我那么多银子竟然敢用冒烟.....”
触目就看到顾楠披着厚重的披风站在廊下,正房里的门窗大开,缭绕的白烟丝丝缕缕随着风往外飘。
“冒烟....炭.....”淮阳郡主那句糊弄就这么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顾楠转头,一脸无奈。
“外面风雪实在是太大了,应该是炭运来的路上进了雪,如今化成了水。
炭湿了定然就有烟,不是我糊弄婆婆,我这里也是这种炭。”
淮阳郡主一路裹挟着暴风雪而来的怒气就这么憋在了肚子里。
想发也发不出来。
只能转身又深一脚浅一脚踩着雪又回了南山堂。
顾楠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一片淡漠。
淮阳郡主想用麝香害她的孩子就已经碰触到了她的底线。
冒烟的炭,且慢慢享受吧。
“关上院门吧,大家都各自回屋取暖。”
她淡声吩咐自己院子里的人。
温嬷嬷掀开帘子出来。
“奴婢已经将整间屋子都熏了艾,既保暖又保胎,姑娘可以进去休息了。”
淮阳郡主回到南山堂越想越气,又让人检查了剩下的炭。
确实都是银丝炭没错,但外面也能看出来有几分湿润。
管事婆子劝:“这么大的雪,打湿了也是难免。”
淮阳郡主不信,“兴许就是顾氏那个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