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侧妃冷着脸淬了淮阳郡主一口。
“文昌侯府真是好家教啊,前有儿子宠妾灭妻,后有闺女勾搭男人。
我好好的儿子都被你闺女带坏了。”
淮阳郡主气得浑身发抖。
“你胡说,我女儿在家里向来乖巧,分明就是你儿子欺负了我女儿。”
边说边怒不可遏地拍了谢巧玉一巴掌。
“你快说,是不是他欺负你的?”
谢巧玉踉跄了两步,脸色苍白如纸。
她不敢相信心上人竟然将一切都推到她身上。
心碎神伤地看着萧逸,哭着道:“逸郎,你说过要娶我做你的世子妃的,你还说只喜欢我一个人啊。
难道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蠢货,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作数。
萧逸皱眉,四周众多打量的眼神让他如芒在背,不耐烦地对谢巧玉道:“胡说,分明是你几次三番相约,纠缠于我。
昨夜也是你先约的我,然后又给我下了药,我中了药一时失去理智才会和你做下丑事。”
“你胡说。”谢巧玉尖声打断萧逸。
她就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情形对她来说十分糟糕。
“明明是你写信约的我,我没有给你下药,是你一见面就抱着我,对我......”
她颤抖着捂住脸低声哭泣。
“别哭了。”淮阳郡主急切地拉住她的胳膊,“信呢?他约你写的信呢?”
信?
谢巧玉脸色一变,期期艾艾地扑在淮阳郡主怀里。
“信被我烧了。”
淮阳郡主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没有证据的话谁会信啊?
大殿内众命妇们或嫌弃,或嘲笑的目光仿佛烈焰一般,烧得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牙怒瞪萧逸,“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