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点头,一脸真诚。
“丑话说在前头,老朽不收徒儿。”
“尝一口酒而已,没说让您必须收徒。”顾楠将碗往前递了一些。
谢恒脸色微变,“周老先生,顾氏无知,胡乱酿出来的东西,您别当真。”
周老先生连个眼风也没给他,径直接过碗,却并没有着急喝,而是先放在鼻下闻了闻。
“啧,酒色明净清澈,酒香醇厚,倒是比老朽平日里饮的酒多了股独特的香味。”
如花忍不住在心里接话:嗯,肥猪肉的香味,一般的酒确实没有。
也不知道她家姑娘从哪里学的这么古怪的酿酒方法,酿出来的酒又出奇地好喝。
周老先生一口饮尽碗里的酒,然后一点一点咽下去。
然后闭着眼睛慢慢感受片刻,再睁开眼,忍不住拍手大赞。
“色比琼浆犹嫩,香同甘露仍春,味如玉液尚甘,甚妙,甚妙啊。”
谢恒震惊得瞪圆了眼睛,脱口而出:“不可能。”
顾楠酿的酒怎么可能比杜康还好喝?
周老先生脸一沉,瞪着谢恒的目光十分不善。
“这酒可比杜康好喝,竟然还拦着不让我尝酒,你安得什么心?”
“我.....”谢恒被骂得一脸懵,不可置信地看向顾楠手里的酒坛子。
这怎么可能?
杜康可是举世闻名的好酒啊,难道顾楠酿的玉冰烧比杜康还好?
恍惚间,忽然想起来时顾楠的那句:“或许老先生更喜欢我酿的酒呢。”
谢恒突然觉得脸皮火辣辣的,仿佛周老先生刚才砸的不是额头,而是他的脸。
顾楠余光看到谢恒错愕的神情,勾了勾嘴角。
谢恒自以为是惯了,以为贵的就是好的。
却想不明白以周老先生在文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