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冲进来一排家丁,不由分说就将曹掌柜等人摁在了地上。
几杖打下去,议事厅内便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曹掌柜努力抬着脖子,犹如被人摁住的鸭子一般叫喊。
“我等不过说句公道话,世子夫人为何要恼羞成怒,责打我们?
我们都是跟了顾家十几年的掌柜,你就不怕如此行事,惹得众叛亲离吗?”
“为何打你们?”
顾楠冷冷看着曹掌柜,倏然拿起小几上的账本,倏然砸向曹掌柜。
曹掌柜不妨,恰好被账册砸中鼻梁,两管鼻血啪嗒啪嗒流了下来,落在了青石地砖上。
紧接着第二本账册砸向了皮革行掌柜。
第三本账号砸到了茶楼掌柜。
顾楠将内心的愤怒全都倾注在手上,一砸一个准。
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酒楼的油盐酱醋,柴米油盐进价比市价虽然低,但却比批发价高两成。
笑话,我顾家本身就有粮油铺子,进价只会更低两成才是,里外里多出来的这四成,曹掌柜是喂狗了吗?”
“虎皮,狍子皮,狐狸皮等的炮制的失误率一般不足一成,顾家老工匠又多,手艺也好。
这半年失误率却到了三成,那两成也喂狗了吗?”
“还有首饰行......”
“粮铺......”
“还有茶楼,上好的雪顶含翠,一年产量不过三斤,我们一个茶楼进货就三斤半?
那你告诉我,顾家进贡到宫里的雪顶含翠是什么?你这账册记录的不是账,是要害我们顾家掉脑袋的送命符啊!”
整个议事厅里只有顾楠蕴含着怒气的质问。
每一句质问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以曹掌柜为首的六个掌柜脸色瞬间就白了,看着顾楠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