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婆婆觉得我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妙?”
淮阳郡主被这话堵得心口有些疼,险些将妙个屁三个字蹦出来。
她用帕子压了压眼角,红着眼眶道:
“收义女这事我提过了,云裳不同意,还差点想不开走了绝路。
此事终究是侯府理亏在先,若是传扬出去,世子和侯府都会丢了脸面。
夫妻一体,世子脸上不好看,你脸上也无光啊。”
顾楠一脸为难。
“婆婆不许我与世子和离,她又不愿意做义女,总不能将她接进府做个妾吧?”
淮阳郡主心头微跳。
儿子想要的是平妻啊。
没等她开口,顾楠又自顾自说:“可妾是玩物,身份低贱,她是母亲好友的女儿,咱们可不能这么作践人家。
我着实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要不明儿出去找人打听打听这种事怎么应对?”
“不可。”淮阳郡主大惊失色,连忙开口。
见顾楠不肯再接话茬,她只能抚着胸口顺了顺气,自己开口。
“要不就让恒儿把云裳娶进门做平妻?如此一来,既全了咱们侯府的名声,也不会让云裳走了绝路,岂不是两全其美?”
“平妻?”
顾楠声音微扬。
“朝廷律令,年过四十无子者,欲图继嗣,方可再娶平妻。
我嫁入侯府三年,晨昏定省,管家理事,自问没有任何行差踏错。
且我与世子尚未圆房,谈不上子嗣之事,婆婆却要为世子娶平妻进门。
婆婆要全侯府脸面,又要救云裳姑娘,世子要享齐人之福,那我的脸面呢?
我没有任何过错,为何要让婆婆这般打脸?为何要承受丈夫娶平妻的侮辱和委屈?”..?
虽然不意外淮阳郡主的话,但想起前世的事,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