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江寒心中暗暗鄙视。
白云栖一双盈盈妙目环顾一周,巧笑倩兮:“诸位今日前来捧奴家的场子,奴家不胜荣幸,便先为诸位献歌一曲。”
她声音听着清冷,却让客人们都怦然心动,没想到这位京都第一才女今日竟然愿意唱歌。
白云栖在一张椅子坐下,手捧瑶琴,纤指弹奏,同时微启樱唇,轻轻唱道:
“一张机。女桑叶老乳莺飞。春丝更比柔荑白,簇新机杼,无边光景,不似旧年时。”
“两张机。织花先选好花枝。寻常卉叶难相称,兰花嫌俊,梅花嫌瘦,宜配耍花儿。”
“三张机。千端万绪苦颦眉。纤纤细把金钗擘,机头才理,心头一点,越觉乱如丝。”
“四张机。呕呕轧轧响参差。篝镫彩伴深宵聚,一般花色,千般情绪,各自费禁持。”
“……”
她的声音柔媚,仿佛有把钩子,勾得人心痒痒,教人不醉却醉。
江寒暗道:“这声音……不唱一首《痒》实在是太可惜了!”
“悦耳!”
“好听!”
“好一个九张机,今日来此,算是值了!”
待白云栖唱完,客人们纷纷赞道。
白云栖站起身来,轻声道:“今日奴家办的这场文会,可作诗,可论道,云栖在此,欲与诸位公子论道。”
论道?论的是哪个道?江寒不禁乱想着。
“好啊,我最爱论道了!”
“白姑娘,既要论道,那我们来论吧!”
“作诗不过小道,论道方为大道,我辈读书人,也应与人论道谈玄,深究人生哲理。”
众人纷纷说道。
白云栖微笑道:“此番论道,诸位皆可参与,若是能够论赢奴家……”
说到这,她停了停,脸上微微一红。
众人都是看着她,期待她说出下文。
白云栖微低头,轻声道:“奴家,愿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