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无忧也瞧了秦穆清一眼,心中微微一动,这就是秦仲的女儿?倒是有一股英气!
江寒也看到了秦穆清,但此时秦仲在这里,他也不怕秦穆清再对自己动武。
他刚要落笔,就想到一件事,说道:“钟离先生,江某的字不太好看,怕坏了你这一幅画。”
这话是真的,他上辈子可没练过书法,字能好看到哪里去?
让他来写字,怕是要糟蹋了这画!
但他这几句话落在秦穆清耳中,却以为这人怕了,不敢写了。
刚才来的时候,江寒说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虽然秦穆清一读书就昏昏欲睡,但终究是被秦仲逼着学了诗词的格律平仄,知道写诗哪有那么容易,还“何须构思,信手拈来便可”,简直太能吹牛了!
呸!
现在不敢写了,就找理由了?
于是,秦穆清笑着开口:“那没事儿,我来代你写,你念就好了!”
说着,她就走过去,从江寒手中抢过了笔。
一股香风袭来,让江寒微感恍惚,随即两人的手掌接触了一下,江寒只觉温软如玉,不禁心中微动。
这么软的手,竟能打碎石凳子?
江寒道:“那便有烦秦姑娘了。”
秦仲还以为秦穆清要捣乱,正想呵斥,见她当真拿起了笔,做好了书写的姿势,方才松了一口气。
钟离大儒则是微笑的看着,这小夫妻,倒是挺有意思的。
江寒看着纸上的墨梅,微一沉吟,便微笑着道:“我有了。”
秦穆清腹诽:你有了,几个月了?可不是本小姐的。
钟离大儒也有些期待的看着江寒。
江寒道:“秦大小姐,请写吧。”
他抬头望着窗外,徐徐吟诵道:
“我家洗砚池头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