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现在做的这些事情,都可以说是为了刘备。
第三条,一直掌握在他手中的刘琦就是后手,最后他一切的所作所为,全都能推到刘琦身上。
因此,严颜这事,本来和他荆州系关系不大,但能踩一脚本土士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黄司空!”
环视了一周,确保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这里之后,蒯越才缓缓开口说道:“这证据我也看了,完全没有造假的意思,与其派人去查,打草惊蛇,还不如直接将严颜召回成都对峙。”
“否则一旦走漏了风声,严颜提前叛逃,那时如何是好?”
“而且你这么极力为严颜辩解,难道说,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蒯越的话语更添了几分挑衅,使得黄权感到双重压力。
他知道,任何一个回答都可能成为他们口中攻击的武器。
黄权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住自己的镇定,他的声音尽量保持平和:“牛司徒、蒯太尉,拜托你们想一想,若严颜当真要降,那刘备兵临城下的时候,直接降了便是,又何必等到现在,多此一举呢?”
“而且此中疑点重重,我们是否应该详查清楚,毕竟冤枉一人不可,放过一人也不行。”
“尤其是,那躲在暗中,挑起百姓舆论之人。”
“以严颜在江州多年的贡献,要说无人在暗中挑拨,百姓是断不可能如此的,因此是否应先行查明真相再作定夺?”
牛亶冷笑一声,步步紧逼:“黄司空,当时没有投降,不代表现在不想投降!”
“莫忘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至于百姓,你怎么知道,不是严颜让人去传的呢?”
蒯越也不甘示弱,补充道:“罪证确凿就是确凿,黄司空,你又怎么知道,严颜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朝堂上的空气仿佛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