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聪聪早将院门紧锁,不叫外人进来,只怕出个什么意外。
许甲在六层高台上,依然闲庭信步的起身,此时已经可以摸到老树的树枝了。
微微伸手,拿枝便落了下来,叶子自动脱落,正是这老树木魅昨夜许给许甲的一根木杖。
许甲将木杖耍了一阵,往牛聪聪处一扔:“接好了!”
牛聪聪没有接住,被打了一个当头,抱着头痛叫。
胡金花却看出不凡,惊讶道:“这木杖好有天然意趣啊。”
胡金花眼光毒辣,认出是一件天然法器,不过却是惊讶,这法器如果藏在树上,自己早就该发现了。
第七张桌子被吊起,许甲将其拿住,小心安放,随后腾挪到桌子上,这时已然站起来,已经触碰得到枝叶了,可以听见鸟鸣,看见虫子,其他人在底下,虽不至于渺小,却也算是在其“举头一丈了”。
紧接着就是第八张桌子被吊起,又是安安稳稳将其接住,安放,腾挪,攀自其上,不过轻车熟路,高也非高,危也非危。
而从地上他人视角看,这八张桌子随风摇晃,根基不稳,随时都可能倒塌下来。
这心啊已经到了嗓子眼了。
许甲这时才有些兴奋褪去之后的清醒。
可清醒的不是恐惧情绪,而是在思考,待会怎么下得去呢?
又或者这登上九张桌子,就是登天么?离着真正的天,还有很远呢,离着地也不过两三丈高。
上古有言,行百里者半九十,即将成功的时候,就是最容易失败的时候。
许甲仅仅只是愣神一瞬,下一瞬就斩下杂念,将吊起来的最后一张桌子安好,腾挪转身,这九张桌子,犹如一块拼接的积木,但实在稳稳当当,并没有什么不妥。
最后乃吊起一把椅子,许甲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面,头顶便是树冠,若不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