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咳嗽一声,保持住高冷,不理会这两个现眼包,开口道:“我刚刚已经演示了一遍了,再演示两遍,胡德禄和胡步堂一人一颗,若还没学会,那就算了,我也不多再教。”
许甲这么说,他们几个立即聚精会神起来,许甲又咒了两颗野枣,胡德禄迫不及待吃了一颗,果然光秃秃的尾巴上有些痒痒的,好似要长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胡步堂瘸的腿则有些酥酥麻麻,似虎有点效果,又似乎没有效果。
“学会了么?”
胡独秀连连回答道:“学会了!”
当即按照着许甲的架势,装模作样,给野枣加持,但并没有成功,于是偷偷运的祛病法,试图蒙混过关。
许甲摇摇头,看向胡德禄:“你呢?”
胡德禄自豪道:“我生怕一粒枣不够,刚刚聚精会神,在师上咒枣的时候,感应到了天地韵律,已经学会了!”
但他咒枣的方式不同,只见他对着枣变回原形,像是小熊猫举起手吓人一般,两条后脚着地,加上一根尾巴支撑,然后跳着古怪的舞蹈,哈了五声气音上去。
但这咒枣还就真施展成功了。
这是“得其神,望其形”了。
胡独秀露出羡慕的表情:“就你爱显摆!”胡步堂却讨好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待会好好教教我吧!”
许甲打断他们,道:“既然你们已经有人学会了,那就好,我再告诉你们些关要,此咒乃是用自身五脏生气之盈余来治病。”
“关键在于呵出去的那五口炁,此法有一禁忌,一日不过七,你们收取治病之人的钱财,也只能一枣十文,每日最多收取七十文,已经够一日用度,切不可贪!”
胡德禄连连点头,却道:“我要在后山多种些枣树。”
“枣树没有十年八年,哪里会结果?”胡独秀道:“你想卖弄那颗野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