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金城派一趟,白衣又改变主意,打算先不与慕容香荷同回了。有些事总得探查清楚,不然不得心安。水狐令想要留下与白衣同行,白四寒自然是欣然接受。正巧是在金城派,见着步今迟似乎是病入膏肓,医者仁心,邪医临门,定是要抓住机会。
“还需水叔叔圣手。”
听到声音,天虞立马转首。“家师久病不愈,便寻良医无果。若邪医前辈愿为家师诊治,金城派必将重谢。”
在世人眼中邪医脾气古怪,医不医全凭心情,不去拿人试药痛下毒手就是好事了,哪敢指望他救人。
小鹿般的眸子一愣,水狐令自是无所谓,不过一伸手的事,更何况他的好侄儿开口要他救人。“在哪儿啊?”
步今迟适才被弟子搀扶回房了。天虞上前:“前辈请。”
忙碌了一天的孟潜刚想进惠客堂歇歇脚,迎面撞上个大惊喜。疲惫全消:“师尊的病这是有救了!”
“是啊,孟小道长,还得多亏了白贤弟。”羌叔绝回道。
“那是自然。”羌叔绝欠他的银钱追回了,孟少潭很大方:“听闻云上溪最大的酒楼新来了个厨子,我做东,还望白公子与君臣公子赏脸。”
拿扇指着自己:“那我?”
孟潜唾弃羌少主的死皮赖脸,但说起来也没少跟着人家蹭吃蹭喝。这样想来,又开始心疼了。从羌叔绝荷包里抠出来的,如今再叫他请回去,钱到底是赚还是没赚。“羌少主一起吧。”虽然穷,但他也是个讲究人,这饭如何去说都没有不让吃的道理。
时间定在了傍晚,步今迟的病有些棘手,水狐令便没有过去。天虞侍候在步今迟左右便拒绝了孟潜的邀约,出人意料的是步柔儿竟来了。
白衣是被叶相卿一再要求回房歇息的,他也不清楚君臣公子为何变得如此执拗。但君臣公子既然对自己表示关心,便不能拂却他的好意。这么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