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了。再说,他的身体不能喝酒。
幸好少年没有要求,所以叶相卿放下了心。
月亮出来了,月光洒在白衣的脸上,给那张妩媚的脸平添了几分柔和。菜早便上来了,但叶相卿移不开神。
其实白四寒本就没有胃口,但也不能拂却叶相卿的好意,勉强吃了几口,再也不能下咽。
该了断一些事情,在人世间不留遗憾。他知道,他终究是无法与天抗争。其实去了囚魔族这一趟,一切都变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只希望那一天迟一点到来。
叶相卿自然不知道白衣在想什么,却捕捉到一丝令他心慌意乱的哀伤。就乘着月光,仿佛眼前的人马上就要消失一般,让他不自觉喊出了口。“白衣——”
少年回过头来,眸中噙着笑意:“叶仙长何事?”
就这么望着那双眸子许久,心下坠。“无事。”.?
该要说有什么事呢,什么事都没有。庸人自扰罢了。这场赏月毫无意义,而少年今夜过后应该也会离开吧,叶相卿知道白衣是想弥补自己。只是,他不明白,白衣不明白。
白衣不明白啊。
叶相卿心中郁结,见着白衣却是比未见时还要苦。
不过这种苦瞬间被一声惊呼打破。声音自闹市最里面传出,而叶相卿与白衣同时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楼下的百姓依旧有说有笑,而楼上靠窗的位置却不见了两道身影。
闹市中,一红一黑前后走着打量四处。而街上的行人依旧密密麻麻。
白衣停下。“就是这个位置。”
叶相卿看到落脚处还残留一点儿绿烟,不过转眼间又消失不见。
惴惴不安,白衣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而叶相卿也是这么想的。仙门大会召开将近,白衣、叶相卿视线交汇。
应该去一趟。
白衣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