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指的是客房的床,可是他还是故意的曲解。没有人会怀疑君臣公子,因为世人不会相信天之骄子也会有藏在阴暗处的小心思。
心中仿佛有一张爪子在挠,痛一下却又格外畅快。叶相卿从未体会过这般矛盾的感受,发现竟然有些上瘾了,看向白衣的身影有片刻的痴迷。不过叶相卿隐藏的很好。没有人会质疑君臣公子的品性,即便他露出马脚,在众人眼中依然是天神般的存在。
叶君臣沾沾自喜了。
如此没有人味儿的卧房,羌叔绝觉得与客房差不多。“君臣,你也是时候该寻个道侣了。”坐在圆凳上,见白衣盯着屏风架上的相思鸟,启唇道:“连鸟都是只公的。”
白衣见相思鸟一动不动闭着眸子。“它是睡着了吗?”用手指戳了戳相思的小红嘴。
打了个哈欠。“可能就不想搭理你吧。”闭嘴,鼻腔又呼了一口浊气。这只公鸟除了叶君臣谁都不喜欢,就从未正眼瞧过他。可能眼不见心为净吧。觉得身心都舒畅了,羌叔绝又很有精神:“近期修炼可发现内息有何不顺?”
叶相卿摇首,要不是羌叔绝一直盯着他可能就发现不了了。
“我族因承血脉修炼虽快但也极易受阻,近几代虽未出现岔子,但还是谨慎为妙。”
六根清净,戒骄戒躁。叶相卿自小便知道,这是他的师尊洞灵仙君告诉他的。
不再自相思鸟那儿自讨没趣,白四寒也到桌旁坐下:“若是不慎走火入魔会怎样?”
眼皮轻抬,斜眸望向白四寒。“非人哉。”
羌叔绝模样煞有其事,白衣真的相信了。他想的是叶相卿突然杀性大发嗜血成性,不再是谪仙公子。但是人家叶相卿为什么就一定会走火入魔呢?白衣自我谴责,他竟然不盼人家好。
长生阁藏书中有关于扶桑、羌织后人修炼出错的记载,羌叔绝仔细研读过,但是叶相卿没有。在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