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子,不再理会水狐令。赵西阴抬手丢了一张符咒,正好贴在水狐令面上。
水狐令眨了眨眼,看着遮着视线的黄符伸手想要摘,指尖刚碰到却如触电一般。连忙缩回手,拿了颗瓜子继续挑,这下手不麻了,脸却是麻了。水狐令感觉自己的脸快电的变形了,收手放弃。黄符安稳贴在面上,纹丝不动,板正的很。
低下头将黄符吹起,往嘴中塞了颗瓜子仁。赵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赵西阴面容阴沉给弟子讲课,死亡之气隔得五十步都能闻见。
众弟子猜测,这是谁又惹着师尊了。推测了几个人后皆是暗自摇首。谁人无缘无故会惹如令长老,有缘有故怕也离得远远的,白四寒近日又挺安分的,都是师尊喜欢自己生气。不过他们皆是各自在心中猜测自己的,全靠眼神沟通,毕竟也没人敢说话。
“谁。”
赵西阴盯向窗户,一道身影一晃而过。眼神示意,靠着门坐的弟子立刻起身追了出去。其他人等纷纷回首,好奇是什么人竟窥如令长老的墙角。
“眼睛长他身上了。”冷脸出声。
弟子们纷纷低头,悄悄回身坐好。
河河丧一路狂奔,速度快的惊人,如若修为不够还真不一定能瞧得见她。
今日已经是来清缈峰的第四日了,并没有见到大长老形容中的少小姐。河河丧停在一座假山后,自怀中掏出大长老所绘制的少小姐的画像。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少小姐早就不是这副样子了吧。
画像中是一个扎着朝天辫的干瘦女娃娃,笑起来眉眼弯弯,当门儿还缺了一颗牙。河河丧看了看又仔细将画像收好。大长老说少小姐是跟着人偷溜出来的,这么一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索性族中没啥事也用不着她,可近期困兽谷的封印却松动了,族长只身前去加固伤了腰,族中巫医说要休养个一百日。但眼看着封印将破,再不补上怕是魔兽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