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们,这下面可还有人?”穆樊瞅向纪柏。
“有。”纪柏挑眉:“叶、白二位道长,都是人。”
皱起眉头,孟少潭心道,简直是对牛弹琴。想要往密道里钻,被羌叔绝及时拉住。孟少潭悻悻:“羌少主,您拦我作何?”
“先前不去,此时却想着添乱。”睥了孟少潭眼,走到穆樊跟前。“苏姑娘这是怎么了?”
穆樊摇首,君臣公子并未交代。
湖水已然化为蒸汽,他们再也做不了旁事,只能静待结果。
孟潜也凑过去,眼睛又瞧向纪柏:“苏姑娘怎么会在地底?”
纪柏哼声不语,孟潜倏然直起身子:“是你搞得鬼是不是!”
穆樊与羌叔绝也一齐看向纪柏,纪柏错过目光,众人心知肚明。
“你——”孟潜真是没料到,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伪善的面具下谁都不知道会是怎样一副肮脏模样。终于孟少潭明白了刚拜师时掌门告诫他们的话,凡事不要轻易下定论,人最容易被表象迷惑。“我去找水邪医。”
纪柏眸子微眯,略带嘲讽。修士的命是命,而他们凡人的命向来一文不值。他求助时没有人理会,而此刻同伴受伤却可以紧张兮兮。
大地颤动,修士们互相扶持站稳。搂着纪榆坐在地上,纪柏心中突然涌起一丝痛快。终于,塌了。
被烤干的湖底塌了下去,瞬间尘土飞扬。修士们以袖遮面,皆不知所措。唯一可以发号施令的羌少主亦是忧心忡忡。
纪柏闭眼,忽而大笑:“应该死了吧。”
众人忿忿,皆觉今日纪少爷精神不正常。
“剖心之案不解,白某怎敢先死。”一道金光自地底划出,飞身跃上两道人影。
见到叶相卿、白衣安然无恙,众修士皆是舒了一口气。
背后之人目的仅是警告他们,想要让他们到此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