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纪柏过个生辰竟然大办,不过也确实符合他的风格。来时便见他张灯结彩,怕是早就筹备好了,只等着生辰日来。孟少潭伸臂去抓把瓜子与苏螺的手碰上,两人各退让了半掌,抓起离盘。
“这瓜子好像有些潮了。”站在桌旁,将瓜子皮收到手心里。
“嗯,我也觉得。”孟潜嘴上没停下,倚着椅子望着来往的人。
“孟道长不去商议事宜?”她师兄不让她去,她便听师兄的话好好在前厅待着。
“等饭呢。”见着丫鬟端着点心路过死盯着不放。
苏螺有些累了,迈到椅子前坐下。“孟道长,坐吗?”见孟少潭似乎神游太虚,苏螺朝他喊了一声。
“哦,坐。”孟少潭屈膝坐下。将瓜子皮放在桌上,又在盘中抓了一把。想了想抬起头对苏螺说道:“苏姑娘,说实话,你在这儿我有点儿紧张。”
苏螺挠了挠后颈,也不太注意形象。挤着眼问:“为何?”
“怕你师兄找我麻烦。”他前些日子突然想明白了白衣为何捉弄与他。
苏螺不理解,但是必须解释:“我师兄人很好的。”
孟潜板脸弯了下唇,视线自苏螺脸上瞥开。
“今夜各位务必多加防备,”案前围着一群人,羌叔绝坐在椅子上部署,“孙道长与天道长、穆道长在纪少爷房前守职,我去屋顶,白贤弟与君臣分去东西两院。其余道友便辛苦院内巡视,发现可疑人等灵烟为号。”
叶相卿与白衣分别站在羌叔绝左右后侧三步远。羌叔绝部署完便叮嘱修士们先去休息,夜里好打起精神。
人走后,羌叔绝悠悠转首。羌夫尽、白四寒两人目光交汇“秋波暗送”,互相挑了下眉一齐望向叶君臣。
“叶仙长不必在意,随便守守便好。”
叶相卿表情深沉,回眸望向二人。朝向羌叔绝时有些冷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