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爷果真风流。
厅内寂静一片众人迟迟不见动静,苏螺心想是不是起拍价过高了却见暮云并不着急。
“各位,可思妥好了?”拍卖先生揪了下胡子含笑望着众人。
一位白须老者出声:“一百两。”
专为暮云姑娘画作而来的青衫公子随之举牌:“二百两。”
“三百两。”
“五百两。”
“六百两。”
陆续有几个人叫价,青衫公子狠了狠心。“一千两。”
不能再高了,暮云姑娘毕竟是个新人,画的虽好但不具有收藏价值,比之海广生邢一梅这样的大师差得还是太远。只是可惜海广生晚年转攻雕刻世上再难见其画作,至于邢一梅纯属因为懒五年才作一幅,算算耄耋之年的他也作不了几幅了。众人心知肚明不再叫价,幸而绿衣富商拍足了瘾否则必也是他的。
锣响:“既然无人出价那么暮云姑娘有一问题想问公子,画中女子为何醉酒?”拍卖先生让开好让青衫公子上前仔细观摩画作。
暮云起身退离栏杆转身看向适才便侯在一旁的丫头:“他若答对了便给他,”又背首瞧了那单薄的身躯一眼,“若是答错了银钱便不收了。”
“是。”
暮云叹了口气,这个人已是第七次拍她的画了,前面六次收的钱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