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比她笑得更为灿烂，毫不客气。“那便麻烦姐姐了。我找暮云姑娘，还望姐姐帮我引荐。”

“谁，暮云？”紫裳娘子收笑疏远了些：“假清高。她怎比得上公子好看，公子还是另找他人吧，咱们姑娘个个都比她要伺候的妥帖。”

白衣整整衣裳：“我知，这楼中又有谁比得上我呢。”

紫裳绿裳娘子拧眉尴尬，这公子还真不要脸，脸皮也够厚的。虽然他说的也是实话吧，但就不能谦虚着点儿。绿衣娘子见他定是心意已决示意紫裳娘子别再拖沓了，瞧见又进了一位客官抛开白衣扭身迎了上去。

白衣抽身脸上挂着愉悦的笑，果然世人都讨厌厚脸皮。向一个送酒小哥儿问了路，白四寒悠悠走向三楼。在最东首的一间厢房停下，白衣叩了叩门。“暮云姑娘，听闻您临摹缺个人照着。”

暮云正开卷翻看以往的人物画像，听到声音自然而然：“进来。”这几日来的并不在少数，暮云习以为常也没抱多大希望看完了画才缓缓抬起首来。只一瞥眉间先是错愕，转瞬满满惊喜。这，她该不会是做梦吧。

将画卷丢掉，暮云围着白四寒绕了几圈，眸子放光连连颔首。真的是极致的漂亮。

见暮云瞅着自己像观赏一样物件白四寒略微不适稍后坦然。“不知是否合姑娘心意。”

“合啊。”与白四寒想的不一致，原以为听名字是个文静纤柔的，没想到竟意外的活泼外放。

暮云姑娘煞是豪爽：“就你了。”连忙打开匣子付钱：“我只需要两个时辰，给你五两。”生怕白衣反悔不干了急塞进他手里毫不介意多给了一两：“坐，坐。”收拾了一张椅子，把宣纸丢到一旁。

白衣这才顾得上打量名叫暮云姑娘的闺房，简直是惨不忍睹，不是脏乱差可以形容的。就她房间这样怎会有客人肯来，不免质疑楼下那两位娘子对她态度奇异的过分，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