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少主,不如一起走?”白衣可怜羌叔绝,自认为自己比人家强,发发善心主动提出邀请。
“好啊。”羌叔绝含笑,一脸大度,丝毫不为白衣刚刚的冷落计较。
只是二人都是为各自找台阶下,脱离了群众的视线立马离了老远完全陌生人。
白四寒:跟搅屎棍在一起和屎有什么区别。
羌叔绝:都让人连打两巴掌了,这道坎很难过去了。
“哥哥为何不理睬你表哥?”叶椋认为羌叔绝和自己是没有关系的,即便是伯母的亲戚那也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所以肯定不是她的表兄。“他是有些话多和丢人,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莫要拂了他的面子。”叶椋神色平静小大人般的说道。
垂眉看到叶椋漏风的嘴叶相卿才发现她没戴面纱,“回去戴上。”叶相卿一本正经,与他母亲思考的一般,总感觉会肚子疼。
“哎。”叶椋无奈摇了摇首,和他解释不通。
叶相卿起初也不是不理羌叔绝,小时候还是挺敬重这个表哥的。可后来发现他爱欺骗捉弄自己,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这人竟然里外不一,外人长辈面前是端庄知礼的世家公子,私下里却是捣蛋又小心眼的幼稚鬼。说与他人听别人又不信,即便在羌叔绝那里受了委屈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所以,叶相卿便不愿与他来往,二人无话可言。
看完热闹的燕岱岱回房时叶椋还没到,许是小孩子脚程慢,二人走的又不是同一条路。和她的二师兄齐书悟不同,燕岱岱是个安分内向的。对于二师兄的为人作风她一向看不惯,但碍着位分小又不能说道齐书悟什么。谄媚逢迎、以大欺小在齐书悟这里是常态。分房时便抢着要与天陵屿的君臣公子一间,并让自己帮忙照看一下叶椋,好讨得君臣公子高兴让人多看他一眼。出身名门贵派的孩子哪里会和他们一样,叶椋年纪尚小心里便自有主意,人也乖巧稳重,二师兄真是热脸贴人冷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