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个十字,别找我麻烦。
本来天陵屿、长生阁、清缈峰在逃亲一事中都是受害者,可修真各派见到清缈峰的人心里总是感觉怪怪的。或许是因为门派小,也或许是白四寒说出的惊人言论,自从黄昏时方休带着两个小师父在各个厢房门侧挂上标着门派的牌子后,过路来往的各派弟子对这两个散发着腐臭味的房间都是敬而远之,恨不得跳着走以免脏了自己的鞋子。但可惜偏生这两个房间东西着正贴着院门口,每当靠近这附近各派弟子仿佛被噤了声,脚速迅如闪电疾如风,看得毫不知情的方休那是一个目瞪口呆。他看见不止一回了,明镜寺不理世俗,白衣放的悬花榜还没传入第二个人眼里便被守山的方丈给灭了。悬花榜进入不了外派只能在山下,所以杂乱消息难免在明镜寺内不通。
“你是得罪人了?”方休熟门熟路的进入到白衣房内,“也不应该,总不能这院中全都得罪了。”.?
白衣又瘫在床上,目无焦距。“没有。”
懒洋洋的声音传入到方休耳中,方休扯唇笑了笑。“明日便是座谈会了,我有件事要与你讲。”
“哦。”白四寒把腿放到床边可身体并不想起来。
“我听师公与师父说,会后想安排一场竞技,主要也是想看看当今修真界青年才俊的风采。到时候会有比试,你先做好准备。”
“不比行吗?”白衣毫无兴趣,打打杀杀的讨厌,单纯舞舞剑炫耀一下还可以。尘土飞扬的,还得洗头发。
“可以,那就只能你师妹上了。”方休淡定非常,谁上都可,他只是友情通知一下,旁人他没有告诉。
七十六?白衣的脸僵住,把搭在床沿的腿又收回在了床上。可别了,还是他吧。再给人家表演一个蛤/蟆功那可糗大了,旁人再以为他清缈峰的都是这样。
“我会准备的。”白衣瞅着房顶朝方休摆摆手。
方休退出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