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怪白衣衣呢,人家姑娘看上他也不是我们衣衣情愿的。”一向是非分明的李未缈含笑上前来教训冤枉人的二师弟。“今日衣衣最大,掌门师伯请客。”李未缈一掏袖子从里面拿出个绣着牡丹的白底荷包扔给神情不悦的赵西阴。
二师伯钱袋都给步柔儿了,是没钱了。白衣感慨掌门师伯的体贴,不亏是一派之主。
瞅过瘾了商贩们又叫喊了起来,一个醉醺醺的男子从春宵度中出来抱着妓馆门口的石墩子摸了一把,“呵呵,美人。”男子撒手步履不稳一路跌跌撞撞碰倒了几个案摊。对于经常喝醉闹事的李大富小贩们见怪不怪,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人们大多不与他计较,嘟囔着骂了几句便扶起案架继续生意,谁知道计较过后又会惹上什么麻烦。
“好,好酒。”李大富晃晃手中并不存在的酒壶打出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儿,“为,为什么都在晃。”伸出黑短粗的手指头还在眼前比了比,“嗯?美,美人儿。”
神情慵懒惬意的白四寒颇有兴致的停在一个小摊前看人爆米花,透过指缝这一幕正好落进了李大富眼中。
“师兄,你在看什么啊?”发现师兄顿住的苏螺挤到白衣跟前,“这个是在烧玉米吗?”苏螺很少出门,对于爆米花这种东西确实没见过。..?
“嗯,”看着师妹好奇的样子白衣掏出了两个铜板,“我买给你。”
“好啊。”看到师兄主动要买东西给自己,苏螺十分开心,极为乖巧的站在一旁等白衣把烧玉米给自己送过来。
白衣刚从小贩手中接过爆米花,突然一个肥腻的大汉埋头扑了过来,手中的纸包一抖爆米花掉出了两粒。白衣只道这位仁兄是喝多了,极为淡定的想要温柔的把他的手掰开,没想到大汉肥厚滚烫的手竟然摸到了自己的胸口,“小美人儿。”李大富并不满足又用力抓了两把,白衣顿觉肌肉生疼,一股恶寒自脊背升起,伸手便把人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