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白衣也不是个吝啬之人拿了只杯子给苏螺满上,这个师妹人称千杯不倒,只怕不够她喝。
白衣虚长苏螺一岁,俩人又师出同门同样长得好看,长得好看和同样长得好看的人自然亲近些,白衣是个嬉皮笑脸的,唯有对这个师妹格外严肃,或许应了那句长兄如父。自己师妹是个脑子瓦特的经常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尤其爱钻研民间小画书,偏偏又有奇才竟然让她给钻研出来了,武学造诣十级。你是个修仙之人,修仙之人!钻研那些小破书有用吗?大好的时光被她浪费了,十六岁了才刚到练气,当然比步柔儿那个锻体期初级都碰不上边的强多了。
只是白衣不知像他这样十五岁筑基的那是天才,想当年他师尊花无色筑基时也已二十三了,正常人二十几岁练气实属正常,他师妹也是少数了。真是优秀而不自知。
“对了师兄,”两杯酒下肚苏螺心满意足一双眼睛清澈透明,“你听说那件事情了吗?”
“哪件事情?”白衣心思单纯没心没肺自己师妹又刚出来,根本没往当下修真界最轰动的事情上想,可是他低估了事情的传播速度和女子八卦之心的沸腾。
“师兄难道没听说?”苏螺瞪起眼睛语气神神秘秘,“金城派的步柔儿逃婚了。”拿酒杯的手抖了下,白衣斜眼望向她。“师兄你可知道与金城派结亲的是谁?是天陵屿的公子叶相卿。惊不惊奇,意不意外。”
是挺惊奇,是挺意外。你丫的不是刚刚在房里洗澡吗,什么时候听到的。白衣心思翻涌,不过经过接二连三的打击现在镇定了许多。
“我听她们说,步柔儿是跟人私奔了。”
白衣满头黑线,明明他听到的时候还是推测和人私奔了,现在竟然变成肯定的和人私奔,事情发展的轨迹真草率。清了清嗓子白衣沉声道,“他人所言岂是皆真?若非亲眼所见,莫要妄加揣测,亦勿轻言听论。凡事都讲究证据二字,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