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我这个,他皮厚,得用这个打才有用!”
下人犹豫着将竹枝接过去,道:“行,我试试!”
反正打的不是他!
竹枝被高高地挥起,猛地抽了下去,在空中炸出一声响,又猛地打在皮肉上,又是一声啪的巨响。
“额!”裴子衡屁股上的肉瞬间紧绷起来,一道红痕自白嫩的肉上浮现出来,他咬紧牙关,强行将这声喊叫忍了下去,忍得脖子上青筋爆出,十指紧紧扣住长凳。
啪——.?
又是狠狠一下。
原本还完好无损的皮肉瞬间爆开,淌出鲜红的血水。
啪——
听着这声音,玄夫人终于忍不住哭了:
“你们尚且只是皮肉之苦,可知我儿断骨的疼?”
玄哩的肋骨都断了,连坐都做不起来,只能不论喝水还是吃食,都需得人一勺勺地喂进去。
这还不是最熬人的,最熬人的是如厕的一事,他不能起来,只能躺着,让人一点点收拾,他动一点就会牵扯到伤口,疼痛不止。
太医还说,等日后好些了,还要勤翻身,不然会生疹子!
苏心染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帕子,慢慢走上前,扯了扯玄夫人的衣袖,将帕子送上前:
“我能!我能帮他!”
玄夫人哭得伤心,听苏心染这么说,眼中闪着希望:
“苏小郡主,多谢您!”
苏心染的本事她是亲身体验过的,当初苏心染将她送鬼门关拽回来,这次也能治好她的玄朝。
这等恩情,玄家当真无以为报!
苏心染潇洒迈步:“走!去给玄朝治病!”
“现在治病,晚上就能跑!”
她可会治了!
这些事情,都是小事!
苏心染踩着几人的惨叫声,头也不回地去了玄朝的房间。
房间内充斥着浓浓的药味,而玄朝才刚入睡,他睡得并不安稳,腹部的伤口时不时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