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
苏心染看得入迷,抬脚走到一个人身边坐了下去:“挤挤。”
那人也不吱声,还真往里挪了挪,让她坐了过来。
苏心染圈起双腿,捧着脸继续听他讲故事。
真的好会吹啊。
这个可以写进野史了。
裴丞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传证人进殿。”
宋承业:“证人?”
这环节小心染没同他说啊。
裴丞道:“此人乃是敌国的将军,白森,白媱的亲哥哥,他所言必定属实。”
话听到这里,许升就忍不了了。
“你说你所言句句属实,可我听着,你所言句句荒谬至极!”
许升上前一步,双目含愤:
“那白森临阵脱逃,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倒是稀奇,为何上千将士找不见他的踪影,原是跑到你这里来了。”
奶奶的,诬陷一个人就罢了,还说得这么离谱,说得如此离谱就罢了,这摆明了要将人家一家子往死里赶。
这不是和他们苏家作对,这是和他们许家作对!
想让他家曼苼守寡是不是!
简直作死!
“你说苏嵂风通敌叛国,那你是怎么和人家敌国的将军相识的?”
“你莫不是要说,白森逃跑后,当即跑到你家门前敲门,求着你一个朝廷命官收留,若是如此,我便要疑心你了。”
姜太保也上前一步,道:
“且不说白媱现在住在何处,就算住在护国公府又如何,她现在已是白身,受了护国公府的救济住了进去,这有何不可?”
“就算二人先前相熟,那就能证明二人相互算计叛国之事吗?再者,你又何从知晓一介白身的去处,熟知护国公府的事物?怕不是你早就在暗中派人盯梢,早早算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