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好好等,记住我说的,要是遇上了,你可知道怎么做?”
侍从无端咽了口口水。
苏嵂风便心安理得地上了马,回了府。
城门口有侍卫把守,凡是进城的百姓,都要查看路引,严格将流民区分开,送往城南安居。
白媱也正是为了能顺利地进京,才去做了舞女。
御前的舞女都是经过专人培训统一送进宫中,无需路引。
侍从在这里守了两天,终于守到了送舞女进宫的车队。
侍从凑上前,站到侍卫旁侧,给他们使了个眼神。
那侍卫便上前将车队拦住,同领路的人交涉:
“现今流民要和普通百姓区分开,进宫的舞女须得分开进城,都下来,一人一辆轿子,严加看守下送进城。”
领路人看了看身后的长队,喊道:“下来,都下来!”
人下来了,那侍从就凑上前,一个一个地看过去。
白媱虽习武,但长得却与习武二字扯不上丝毫关联,尽管遮了面容,放眼望去,依旧是最出色的那个。
侍从一眼就看见了她。
“来来,你上这辆,你上这辆……”
他挥手给舞女安排着轿子,轮到白媱的时候,他顿了下,道:
“你,上这辆。”
一串轿子排成长队进了城门,顺着皓天街往皇宫走,只有最后一辆,进城之后拐了个弯,拐去了护国公府。
白媱坐在车厢内,隐隐觉得四周安静了下来,她掀起帘子探头看去,发现这条路上只有她一人,当即就觉出不对劲。
她悄无声息地坐了回去,将藏在袖中的短刀捏在手心。
轿子并未在府门前停住,而是径直进了府,送到了苏嵂风的别院,稳稳地落了下来。
一阵脚步声响起远去,四周彻底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