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果真没有去报官,而是第一时间去了酒馆,是被老六带去的。
老六早就换上了一身书生衣裳,守在府门前,一看见赵怀幸灾乐祸地从里面出来,立马凑了上去。
“赵怀兄,这里这里!”老六摆摆手。
赵怀并不认识这个人,倒是被他手中拿的烟杆子吸引了注意,他平时没什么嗜好,就喜欢抽上两口。
他爹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他偷摸地抽了三四年,一开始只是读书压力大的时候抽,后来慢慢的,瘾就大了。
尤其是去青楼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抽,那叫一个快活似神仙。
这两天他爹因为国考的事盯他盯得紧,可把他憋坏了,这又刚干了坏事,心中不免兴奋,原本就蠢蠢欲动的瘾一下子起来了。
赵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他干咽了口口水,盯着他手中的烟杆子,上前,拱手作揖:
“这位仁兄,你可是叫我?”
老六点头,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说道:
“是,是我,谁不知道京城首富之子赵兄!”
赵怀心中有谱了,这是想巴结他,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这些人想破了脑袋投其所好讨好他,知道他喜欢抽这个,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他拿起了架子,“哦,你是?”
老六也不装富家子弟,便直接说:“我不是什么名门之子,赵兄,我家中就是做小生意的,比不上您,但我听闻赵兄喜欢这个……”
老六摇了摇手中的烟杆子:“我搞了点新鲜玩意,赵兄不如先尝了再说?”
赵怀实在是抵不过身上的难受,想着那边的事情耽搁下也没事,先过过瘾再说,他道:
“上马车吧,我带着你去酒馆。”
老六却摇摇头:“我知道赵兄喜欢去那个地方,但我这个东西,不在那里,你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