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他身边能用的人手打掉一些。
他还想争取下的,谁成想这小丫头说话这么灵,说什么便是什么。
看来,裴丞比他们想象还要老奸巨猾。
他爹啊,给他留了这么个前朝余孽,处理起来是真棘手啊。
怪不得他爹将裴丞留到了现在,原来是干不掉啊。
宋承业闷闷地回了宴席上,众人也跟着一起,不过是不敢上前去触他的眉头,而是转身去阿谀苏耀国一家子。
“哎,不愧是主公啊,到了如此危急的时候都能临危不乱地替夫人辩白,当真让人敬佩啊!”
宋氏好奇,苏耀国这个闷木头能说出什么花来?便问:“他是怎么说的?”
那人拍拍胸脯,声音十分洪亮,好像要让所有听见他同宋氏的对话一般,道:
“主公说,夫人,手残!”
【……】
早知道先算算你要说什么了。
这屁放的。
又臭又响的。
苏心染紧急避险,当即装睡。
这话,这词,这熟悉的语气,是当日惹恼娘亲的至尊法宝。
显然,苏耀国也听见这话了,他虎躯一震,惊恐地转过头看宋氏,十分小心翼翼地讨好地笑:
“只是说辞而已,只是说辞而已……”
那人见这话能让人都看他,觉得自己这波存在感刷的很有用,便继续道:
“主公当时的表情,是十分坚定的,十分认真的,叫人一看便知道,绝对不可能有半句虚言!”
苏耀国:……别说了。
苏心染:……求你了。
宋氏:好好好,等回家的。
吃完酒,苏心染被宋氏抱着回了家,至于苏耀国嘛……自然是自己想办法。
进了府,宋氏便抱着苏心染回了卧房,先是喂了苏心染一点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