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顶攀去。

似乎已经看到对方，摔成渣渣的样子。

谁知时间一息一息地过去，禽兽不但没有掉下来，反而越爬越高，转眼消失在山间之上。

“掌门师兄…咱们还等吗？”

乐厚见费彬脖颈的血都流干好久，总是不好意思地开口询问。

“算了此子可能有后手，我们走吧。”

左冷禅低头看了下费彬的尸体，心头一痛双眼忍不住发红。

恨不得，转身回去找到秦寿将他碎尸万段。

“掌门心里要是不好过，不如你哭出来吧。”乐厚上前关心道。

“哼！”左冷禅不悦道：“技不如人就是这个下场。”

“你们回去后要更努力修炼，否则死了我可不管你们。”

“那费师兄的尸体…”乐厚等人小声询问。

“此处也算洞天福地，费师弟若葬在这里，来世兴许会有更好的命运吧。”

左冷禅叹了口气负手而去。

剩下几人也没有阻拦，他们都知道左冷禅平日里与费彬关系最好。

不忍再去打扰，低头开始收拾众人的尸体。

“这下你可是把左冷禅得罪死了。”

半个时辰后，秦寿背着蓝凤凰终是飞到山顶上，她半是开玩笑半是担心说道。

“既然已经得罪了，就没有第二条路可选，杀了也就杀了。”

“今日我不杀他，日后他必定杀我。”

秦寿也不是很在意，左冷禅虽然隐藏了境界，却也没到能碾杀自己的程度。

再说离开这里后，他大不了不再用“夜太美”的这个马甲。

等什么时候能够打败左冷禅时，再说。

“也对。”蓝凤凰点点头也叹了口气。

她知晓，江湖永远都是残酷的，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