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过家家?”
闻言,秦寿脑中闪过一抹灵光,一拍脑门,笑道:
“这个剧情我熟悉。”
果然,顺着声音来处瞧去,就见一个麻衣汉子斜倚在一块大石旁。
左手拿着一顶范阳斗笠,当扇子般在面前煽风。
这人身材瘦长,眯着一双细眼,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气。
众人都不知他的来历,纷纷好奇:
“这人是谁,我们怎么没见过?”
“是呀,此人说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呸,别人门派的家务事,关他什么事?”
…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话。
来人非凡没有停嘴的意思,反而更加猖狂,指着天门道人骂道:
“你这个掌门做得怎么这么废物,先是被这老道抢了令牌。”
“又认这个小子为掌门,我看不如把你名字中这个‘天’字,改成个‘屁’字,那才相称。”
天门道人被骂得脸红脖子粗,怒道:
“这是我【泰山派】自己的家务事,用不着旁人多管闲事。”
那麻衣汉子仍懒洋洋地道:
“老子见到不顺眼之事,那闲事便不得不管。”
“今日是五岳剑派并派为一的好日子,你这牛鼻子大呼小叫,败人情兴,当真是放屁之至。”
“你…找死!”天门道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当即就要教训一下来人。
不想,却被秦寿拦住:“慢着!”
秦寿挡在天门道人身前,对着麻衣汉子笑道: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出来的目的。”
“但小爷刚刚当了掌门人,心情大好,你最好滚远点!”
“免得我一巴掌拍死,染红了这里。”
麻衣汉子一愣,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左冷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