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琴坏了。”
秦寿笑笑,听出了高典静的一语双关。
只是并没有想解释太多,而是有些惋惜她手上的那个破琴。
“破了就破了吧。”
“想来老板娘,能看在我今日为她赚了那么多钱,赔偿一把新的。”
高典静表情淡淡,语气之中带着一抹傲然。
“想来,高小姐应该出自大户人家,不屑金银这种俗物。”
“呵呵…”高典静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奴家区区一介女流,不爱金钱爱什么?”
秦寿一愣,更加感觉高典静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只是,此时水柔波找了上来,打趣道:
“呦,成公子果然女人冤枉,先有岳家长女为你说话。”
“现下又与这位姐姐相聊甚欢,还真是让那群光棍嫉妒羡慕。”
“呵呵…”秦柔猜到水柔波认出了自己,故作正经道:
“水仙子莫要乱说,我与高小姐只是朋友关系,说不定还没有咱俩亲密。”
“你说对不对?”
“呸…”水柔波见到秦寿那副猥琐的笑容,顿时脸颊烧红了起来。
“喂,姓高的,我娘叫你快点走。”
“我们还不知道你住哪里呢。”
岳灵珊与众人在楼外等了好久,不见秦寿出来,进来不客气地催促起来。
“走吧!”秦寿心道自己大人大量,自然不能和晚辈计较。
不与岳灵珊争辩,与高典静告辞,带着众人向新买来的房子走去。
谁想,越走岳灵珊等人脸色越是古怪。
直至秦寿带着她们,走到了自家租赁的院子隔壁才反应过来。
感情这位成公子,逛了一圈成为了自己邻居。
“呵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