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见状,上前一步刚要开口解围,沈云洲己经先一步开了口:“凡事要看两面,七夕的确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可七夕也是普天之下有情人相会的日子,所有人都为您庆生,这个日子,张灯结彩的,多喜庆。”
“就是,旁人的生日不好记,七月初七的日子多好记,想忘都忘不了。”宋思弦也道。
“时候不早了,本宫有些乏累,想要在这歇息一晚,不知是否冒昧?”
宋思弦心里说得是知道冒昧还提?
嘴上却道:“不冒昧,客房有房间,冬虫呀——”
冬虫虽然一根筋,但是并不傻,堂堂公主殿下深夜上赶着来住,显然蹊跷的很。
盯着姨娘,难道是——
“哎,奴婢这就去。”冬虫撒冷地跑了,去收拾客房去了。
“可愿意服侍本宫沐浴?”长公主拉着方柔的手,柔声问道。
方柔如今隐约有了猜测,眼睛也有些发红,心中忐忑。
但子女对父母的孺慕之情乃是天性,她点头道:“愿意。”
宋思弦想到姨娘身上的胎记,想必长公主是借口查验,是以也没阻止。
她本要拉着沈云州回去睡,累了一天,爬山腿都要废了。
谁曾想沈云州却挣了她的袖子,“今日我回去睡。”
抽哪门子的风?
宋思弦本想说,你如今怎么还矫情起来了。
沈云州弯腰侧附耳道:“人多眼杂,对你闺誉不好。”
宋思弦:……
她特么都是国舅的小妾了,早就非完璧之身,孩子都流过,哪里来的闺誉。
汴梁的罐头二次包装啊?
沈云州看宋思弦的眼神,写满了朽木不可雕:“此一时,彼一时,说不定,明日你就是贵女了。”
“咱们的婚事,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