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鸿毛,可没有人愿意永远做被舍弃的一方。”
“若我是那杀手,对方出家就出家,我找十个八个鲜肉,孩子生下一个又一个,逢年过节,携家带口上山给寺里捐香火。”
想到那个情景,沈云州闷笑出声。
“你啊你啊。”
他说着,抬手摸了摸宋思弦的耳垂:“哪里敢负你,如今生怕一个转身,你这朵花就被旁人给摘去了。”
男人也都不是迟钝的,今日在山上,他与傅行止交错而过,傅行止看思弦的眼神尽管克制。
那也是一个男子爱慕女子的眼神。..?
他顿时心里极其不舒服。
醋了。
“以后除了必要的公事,离你们傅大人远点。”
宋思弦叹了口气,她已经明确拒绝了傅行止了,况且傅大人风光霁月,也不是纠缠的性子。
“你对我不放心?”
沈云州摇头,搂着宋思弦的手紧了紧:“我对你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对他不放心。”
没等宋思弦开口,唇上被他一根手指压住:“不要为他说话,不要给他辩驳,不要为他心动。”
宋思弦瞪大的眼睛,可看到沈云州郑重的神情,忽然觉察到他的在意。
他吃醋。
她又气又喜,反拉住他的手:“人生的出场顺序很重要,谁让我先遇到你呢?既遇君子,云胡不喜。”
风雨之时遇到你,心里怎么能不欢喜。
一句话取悦了沈云州,他眼里满是笑意,抬手刮了宋思弦鼻子一下:“惯会甜言蜜语。”
端庄肃杀的国舅大人,此时像个开屏的孔雀,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住。
不过他还是道:“情之一事,无法可依,无理可循,无可回头。得之两悦,失之两行。”
“我也不过是侥幸而已。”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