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旁人经常这么说。
可谁曾想,他居然真的就着宋思弦的手咬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岂止是不错?
宋思弦低头继续吃,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声:“这一看,真饿急眼了。”
“可不。”宋思弦边吃便道:“法华寺那么多台阶,你又不在,没人背我,全靠我自己走,大胯都要给我累劈了。”
沈云州轻笑道:“那是挺累。”
宋思弦低头继续吃,抬头的时候,沈云州忽然抬手,将她嘴边着的酱抬手给擦了。
宋思弦忍不住老脸一红,刚抬头。
国舅爷大拇指凑到嘴边,舌头舔了下,“是挺甜。”
宋思弦放下筷子看向沈云州:“国舅大人这怎么还从我嘴里找东西吃?”
盘子里有得是。
沈云州笑道:“看你吃的香,跟着吃发觉的确是挺甜。”
宋思弦吃饱了,说正事:“两个事,一个是我哥,他的案子有些蹊跷,你找人把他捞出来吧。”
沈云州此时手指摁着酒杯,一下又一下,闻言抬头:“你不是最烦宋家的人么?”
“嗯,不过他如今好像芯子不一样了。”
沈云州没吭声,宋思弦起身在他左脸上吧唧就是一下。
亲得十分响。
沈云州没绷住,到底是笑了出来。
笑容有些便宜,“行。没问题。”
“今天我去查的这个案子,挺八卦的,我跟你说哈……”
宋思弦絮絮叨叨地将整个猜测都说完,先是说了半天在寺里的见闻,然后又说了衙门里的猜测。
她说到最后,都有些累了,“人活得久,生命不息,八卦不止啊。”
“谁能想到长公主看起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可居然私下这么火爆……知人知面不知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