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缺了,要么是擅赌,出千被教训剁手指,要么是擅偷,被人捉到了教训,也是剁手指。”
傅行止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看看死者和这个人像么?”
宋思弦和刘旺才凑上来一看
宋思弦看了半天,刚要开口。
“这画得是个啥啊。”刘旺才吐槽道。
宋思弦也忍不住附和:“可不,这也太抽象了,跟用脚画得似的。”
室内响起了咳嗽声。
傅行止轻咳了两声看向姚远,姚远脸色不太好。
傅行止善意提醒:“这是云文寺下发的缉捕文书,云文寺凶犯画师姓姚。”
宋思弦和老刘对视一样,均从对方面上看出后悔之情。
果然,侧头姚远道:“那是我爹。”
“画得惟妙惟肖,神似啊!”刘旺才率先道。
“要不怎么说,人家能是云文寺的画师呢,你看看……”
宋思弦十分鄙夷师父的见风使舵,马屁拍不上,不要硬拍嘛。
不过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吐槽人家爹画画画得拉胯。
委实是尴尬。
于是宋思弦点头道:“师父说得对,这画粗看一下,的确是不像,可画抓大放小,将嫌疑犯的主要特征都描绘出来,山根憋,目距宽,耳垂短……”
她说着,忍不住再次跟老刘对视一眼,齐声道:“真是这个人!”
傅行止看着悬赏的人:燕子刘三。
“这个燕子刘三在民间口碑还不错,据说是个侠盗……”
宋思弦啊了一声,自己又蒙对了?
她随即一想,那么也就是说,法华寺盗窃的事,是这个刘三做的。
她正想着,傅行止忽然道:“大胆推测下,燕子刘三偷了法华寺的东西,然后被人杀了灭口。”
“那么,他偷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