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说完,一群侍卫浩浩荡荡地过来,为首的人很是眼熟。
不是沈云州又是谁?
他面色淡然,脸上没有表情。
可宋思弦只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微抿的唇,便知道他不高兴。
等看到头上流血的人,她瞬间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
受伤的人她也熟悉——聂臻。
宋佰弦的夫婿,她的姐夫。
先前虽是沈云州的侍卫,却执意去征战漠北。
立下军功,回来擢升了两级。
刚才跟国舅谈话的时候,突然被弹弓打了脸,险些打到了眼睛。
聂臻抬手道无妨,沈云州却不肯善罢甘休。
于是带人打了上来。
“不就是小孩子的胡闹么,做什么这么认真。”县主丝毫没有歉意。
沈云州倒是看到坐在这里的苏夫人和长公主有些意外。
当年长公主得势的时候,倒是对沈家也算礼遇。
沈云州冷着脸与公主打招呼:“长公主。”
长公主点头,看了眼石桌上四分五裂的茶壶,“哪来的风将国舅爷都给吹来了?许多年没见了。”
沈云州神色淡淡:“不是风吹来的,是弹弓。”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