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背阴中,所以有积水,台阶伤有青苔。
宋思弦下脚的时候,刻意慢点下,一步步下,生怕又将前面的上峰给大力出奇迹推出去。
谁曾想,傅行止走得很慢,到了平台的时候,反而转身等她:“慢点,这地方滑。”
宋思弦低头小心地下来。
就听牢门沉闷的声音响起,不见天日。
幽暗的监牢里,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发霉的味道,潮湿。
宋思弦才走两步,就觉得脚面一热,似乎什么东西从她脚背上溜过。
定睛一看,是个大老鼠。
她吓得噌地一下,下意识地往傅行止身上跳——
可随即一想,男女授受不亲。
才拒绝人家又往人家身上扑,那不是绿茶行为么。
脑子里又硬生生别过来,左右脑不统一,于是就左脚绊了右脚,吧唧一下,摔了个结实。
狱卒刚过来,就看到宋思弦趴在地上的样子。
“来就来了,如此客气,怎么行如此大礼。”
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宋思弦踉跄起身,傅行止跟狱卒道:“带一下路,宋珂之。”
“是大人。”狱卒心想,这小子是个有能耐的,一日来了两拨人探望了。
走到里面数第二个隔间,将门上的锁,咔嚓一下打开了。
锁链发出叮当的响声,宋思弦看向久违的大哥。
上次见面还是她出嫁时,他看到她盖头下的容貌,脸上满是垂涎色相。
此时看过去,宋珂之盘腿坐在床上,似乎是打坐。
不过脊背挺直,看上去完全没有宋珂之吊儿郎当,晃荡的流里流气样。
想到他之前险些丧命,看来鬼门关盘旋了一圈,人都磨砺出来了。
“宋珂之,有人看你!”
狱卒吆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