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了?”
宋思弦:……
“周围人那么多,你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就不怕传出个什么惧内、或者是妻管严?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男人八卦起来,比妇人犹甚啊。
沈云州似有些疑惑:“抱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要注意什么?”
宋思弦觉得沈云州这个人长得玉树临风,气势霸气。
这种霸气是融合在骨子里的,发乎内心的笃定。
只要想做的事,不会顾忌也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以及周遭的嘈杂反对的声音,
一往无前的笃定。
“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么?”宋思弦好奇道。
沈云州微微摇头,直言不讳道:"不知道。“
“骗人!”
比猴都精的人,居然说不知道,谁信啊。
“没骗你。”
沈云州难得眉眼有些烦躁。
他习惯性地捏了捏手指,闭眼假寐:“现如今,是谁也不重要了。”
太子已故,位置腾出来,牛鬼蛇神也都冒出来了。
宋思弦嘴巴动了动,十分不赞同。
什么叫不重要,敌暗我明。
难道就任由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刺杀他?
就算这次侥幸无恙。
可下次呢,下次难道也会如此的幸运?
宋思弦酝酿了词句,刚要开口——
外面忽然响起马儿嘶鸣声。
胡二的声音传来:“大人,是安王和泰王。”
沈云州闭着眼睛,闻言只从鼻间溢出了一声轻哼,隐带不屑。
若不是离的近,不容易察觉出来。
“舅舅——”异口同声的声音传来。
帘子掀起,沈云州脸上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