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的耳边,亲吻她的耳垂。
宋思弦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了水,本就浑身发木。
推拒的感觉反而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沈云州再次亲吻她颈侧的时候,宋思弦抬手拥住了他的头。
在他耳边小声道:“是要做戏给旁人看么?”
沈云州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宋思弦。
他清冷冷的眼睛,水润动人,波光潋滟,倒影着的人倒是显得清澈愚蠢。
宋思弦道:“做戏不必那么真,我可以喊。”
“哦?”沈云州抬手将宋思弦的额头刘海向后抚去,炽/热的吻落在她光滑的额头上。
似乎低声笑了一下:“你怎么喊,喊一声我听听。”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瞧不起谁呢?
宋思弦最不怕的就是激将法,她又不是没看过各种动作片。
她想了想,本想说亚美、爹。
但是想到沈云州跟自己有文化壁垒,她喊了他也听不懂。
love他都不懂。
宋思弦话到嘴边,便只是叫了一声。
苍天可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即兴发挥,谁曾想叫的这一声真的是又娇又魅。
她才喊出口,就看到原本脸上吟着笑意的沈云州,眼神倏地变了。
身上也有了变化。
他的手心都仿佛变成了烙铁,手下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带了萌动春心的燥意。
骨头缝似乎都在叫嚣着,春心萌动。
饥渴又期待。
沈云州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再次吻上来的气息,莫名地高了温度。
“叫得很动听。”他嗓音有些哑。
宋思弦方才叫了一声,就后悔得想要咬舌自尽。
“别误会。”她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