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
不是思索怎么解,而是思索用哪种,证明还是能解。
沈云州闻言,眉梢也松弛了许多。
之前折腾的两个人筋疲力尽,此时都有些狼狈,真是像被部队打仗被打散的溃兵。
相依偎的时候,还有的像熊大熊二。
宋思弦漫无目的的想着,这头周彻从怀里再次掏出一个竹筒。
“给她喝下这个,然后等着便是。”
沈云州将信将疑地接过来。
他喉头微动,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周彻坦然道:“我知道你如何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你在我这受得罪,若是完好无损的走出去,势必会从我妹妹身上讨来……”
周彻言简意赅:“国舅爷向来睚眦必报,不吃亏。筹码太重,我不敢赌。”
沈云州抬眸看向周彻,面色稍霁:“你倒是了解我。”
“聪明人说话,从来不需要藏着掖着,既然你说是交易,这个交易我应了。”
“解蛊方式有很多种,既然她不想痛,就用最容易的,反正她自己都麻了自己。”
他说着,抬手将沈云州手腕上的绳索解了。
“不过——”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云州道:“她不痛,大人却是要折腾一些。”
沈云州还以为是要同感,“这倒是无妨。”
“那你将这个东西给她喝了吧。”
沈云州打开塞子,将药喂给了宋思弦。
宋思弦舌头都是麻的,但是神志是清明的,能听到两个人的说话,等沈云州将药完全喂下去的时候。
宋思弦并没觉得有丝毫的痛意。
心里还在腹诽:居然有无痛解蛊,不早点给她用。
这个周彻真是——
周彻坐在轮椅上,将轮椅转了个弯,抬手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