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天晒阳光,也还是白。
“身边的人不懂事,怠慢了大人,大人见谅。”那人坐在轮椅上随意地拱手道。
沈云州闻言随意点了点头:“没事,我从来不跟狗一般见识。狗不懂事,主人也懂事才对。”
一句话瞬间将庞左庞右还有侍琴三个人给骂了进去。
侍琴和庞左倒是沉得住气,侏儒庞右忍不住想要上前,被庞左抬手拦下,缓缓摇了摇头:主人在,不可造次。
“巫山地方偏远,人迹罕至,况且我也并不是什么医者,大人是不是寻错了?”
沈云州微微一笑,抬手。
胡二立刻从身后的包袱里掏出卷轴放在了他手心里。
宋思弦目光不由得放在了胡二肩膀上的包袱里。
也不知道这包裹到底能往外掏出多少东西。
沈云州将卷轴抬手抛了出去——
“主人,当心有诈。”
侏儒立刻过来将卷轴给捞了过来。
转身屁颠屁颠地给轮椅上的人递了过来,神色恭敬哪还有之前的倨傲。
男人漫不经心地展开——
原本漫不经心的脸瞬间凝住。
他手指捏着卷轴指节用力,指节发白。
“你、你好得很——”他冷下了脸。
沈云州仍是气定神闲:“我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
宋思弦不由得十分佩服沈云州,他俩几乎是行走坐卧,几乎栓在一起。
这些准备工作沈云州是如何做的呢。
轮椅上的人气笑了:“你怎知我一定会帮你?”
“周彻,你双腿被废,隐姓埋名这么久,若是对灭了你满面之人丝毫不感兴趣,倒是怪事。”
“做个交易,你将人给我医治好了,名单上的人,我挑断脚筋给你送来。”
“一言为定。”